蘋影話:《偷書賊》(The Book Thief)與死神共舞的歡愉及哀愁 - 仰止 蘋果日報 2014年02月11日
新版那個電影書衣既不環保,又令人看起來十分不方便。脫去後看到另一個更令人驚喜的封面是畫着一個死神和小女孩共舞。這才真是原著所要說的意義,死神和小女孩其實都是那麼「必然」的存在,都是那麼單純,一點也不複雜。
Markus Zusak 從新的形式寫法,來展示文字作為文字本身的價值和優美,所以書名叫《偷書賊》。它不只是一本以全知觀點敍事的作品,還是一部作者嚴重介入的小說,他甚至可以向讀者預告故事的結局,而你依然看得十分着迷。難怪這是作者最出色的作品。
這種寫作方式不好之處是有時過了火,在作者嚴重干擾之下,容易予人堆砌的感覺。而且作為一個讀者,你失去了自由,被作者逼你跟着他的故事,跟着他的思想。
《偷書賊》的電影沒有採用這種作者介入的方式,而是正正經經地,以優美又感人的方法將故事呈現出來。
死神不知道為甚麼人類這種生物明知自己難免一死,都可以殘酷地行惡。電影對於那些有關希特拉和其邪惡勢力,以較為迂迴的方式表達出來,於是你不會覺得原著中那些角色內心世界既有善又有惡的矛盾衝突。
結果弄出來的是好像這個世界上有一堆好人,好得令人吃驚;也有一堆壞人,壞得令人吃驚。
實際上,這才是人的本性,而本性是沒辦法理解的。一個人的心中不只有善惡同處,而且還是非黑即白,當中分了數之不盡的色階在善惡之間,人類便在其中莫名其妙地遊蕩。
正因如此,電影和書本根本是兩種不同的產品,除了書寫故事的方式不同外,連要表達的東西也完全不同。對於我來說,兩樣都是精采之作。看原著我會去想一想人類善惡同處的問題;電影給我的卻是一種淨化。每一個人都明白自己不是完美的,無論在善在惡方面,因此每一個人也都背負着一種自覺或不自覺,而暗地裏在刺痛我們的原罪。
電影令我們看到謝菲路殊(Geoffrey Rush)和愛美莉屈臣(Emily Watson)這個家庭的偉大的愛,在輕輕地撫摸我們原罪的傷口。
仰止
中國性交易涉款2萬億 香港有最多紅燈區?- 蘋果日報 2014年02月11日
http://hk.apple.nextmedia.com/realtime/china/20140211/52176920
廣東東莞色情場所被大舉掃蕩,國內色情活動突然由民眾噤若寒蟬的的事,頓時變成熱門話題。搜狐網站就例出國內色情事業有趣資料,當中包括指全國有約400至600萬性工作者,除了可能因結婚或其他種種原因離開行業外,每年約有100萬新力軍加入此行業。
網站又列出全國10個紅燈區最多的城市,當中排榜首的竟是香港,其餘城市則包括上海、東莞、廣州、西安、深圳、大連、成都、蘇州和武漢。有指國內每年性交易金額達2萬億(人民幣‧下同),因色情事業而拉動的產業收入多達400億。
搜狐/南方網/財經網/中國經營網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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